人死后,不是应该去轮回吗?
为什么他却还在这里……
沈修宴飘在自己尸身的上空。
下方,躺在手术台上的男人已经没了气息,就像是个已经碎掉的玻璃娃娃。
突然见到阮星乔,阮母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:“星乔,你怎么来了?”

可女人却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一样。
她双目爬满血丝,迈着沉重的脚步艰难朝着手术台上的沈修宴而去。
“哒。”
“哒。”
沉重的脚步声和地上的血泊一同荡出腥红涟漪。
阮星乔眼中只有躺在手术台上的苍白男人,越是接近,她的喘息越是压抑。
直至走到近前,女人几乎已经是屏住了呼吸。
“……阿宴?”
一声好似在梦中的呼唤。
沈修宴微微偏头看向阮星乔。
她那张清冷的脸上带着不敢置信和恍惚,颤抖的手一点点抬起,指节触碰到沈修宴冰冷的脸颊。
刹那间,女人就像是烫到了一般缩回手去。
沈修宴张嘴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毕竟,说什么都是徒劳了……
他闭上嘴,飘到一旁的手术仪器旁边。
在手术灯冷到发蓝的刺目灯光下,一滴泪水从沈修宴眼角滑落。
“滴答。”
血滴落入血泊,清脆的滴答声唤醒了阮星乔的神志。
顺着血液滴落的轨迹,女人肉眼可见的暴怒起来。
“我不是说过,不准你们动他吗!”
冰冷怒声响彻了整个手术室。
阮母脸色煞白,却还在辩解:“星乔,妈这都是为了你好!这个男人一直不让你打胎,你因为他一直不肯打掉孩子,要是真的把孩子生下来,遭殃的可就是整个阮家!”
听到这里,沈修宴惨笑了一声,“整个阮家遭殃?”
“先不说一个还未出生的女婴怎么让你们这庞然大物遭殃,就算遭殃,那也是你们应得的!”
阮母曾说,阮家九代洗女。
如今已经是第九代。
漫漫历史长河中,被这样迫害的女孩又有何几之数?
“只要投胎是个女儿,就必须除去。为了所谓的家族发展,连这样恶毒阴损的邪招都能用……”
他看向阮母,又转向阮星乔。
后者满面怒容和对面的亲生母亲争吵,看上去确实是真心爱着沈修宴、也是真心在为沈修宴的死而愤怒。
沈修宴微微哽咽,低声道:“你们都是疯子。”
而他。
就这样把自己一生中最美好的年华、以及自己心心念念期待着的孩子,都葬在这个疯魔一样的家族里。
阮母嘟囔道:“不过是个没生出来的女胎,没了就没了,我也只是想把他逼走,好让你打掉孩子,没想到他会跳车……”
医生们都缩到了后面,一声也不吭,生怕被两个顶头上司注意到。
几个人的脸上都已经麻木,唯有看向手术台上的尸身时,眼神中会浮现出几分不忿与怜悯,但却无能为力。
就像他曾经被阮星乔威胁时一样。
沈修宴原本还在想着,为什么他们要帮着阮母助纣为虐?
但是现在,他一下子就懂了——
只要阮家这种在某个城市只手遮天的巨富还存在。
哪怕只有一天,他身上的事、他们身上的事,都会源源不断重复发生。
“沙沙……”
窗外树影婆娑。
无视了手术室里越来越大的争吵,沈修宴走到医院走廊。
阳光透过他的躯体投射在光鉴可人的地板上,却没有照出半分人影。
可他已经死了。
抬起手,看着自己被光芒穿透、逐渐消散的手掌,沈修宴苦笑一声。
他又能做什么呢?
蓦地,手术室中的阮星乔微一晃神。
在这一瞬间,她若有所感地转头看去。
在手术室的门外,似乎站着一个身影,熟悉得可怕。
“阿宴?”
她下意识想要追过去。
眨眼间,窗前的人影消失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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