姮淼儿只是摇头,纤白的手指紧了紧:“这样便很好。”她宁愿做这深宫里无人记起的尘埃,也好过卷入纷争,徒惹祸端。
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。
戎氏似乎认准了她性子柔懦,这几日时常传唤。
今日是命她烹煮新贡的茶叶,明日又嫌宫婢手法粗笨,需她亲自为其捶肩按背,俨然将她当作寻常婢女驱使。
这日,她又被令在椒兰殿伺候沏茶,一旁监督的女御不断催促水沸程度不够。

姮淼儿心下惶急,提壶冲水时一个不慎,滚烫的热水溅出,直接在她白皙的手背上染开一片刺目的红。
她疼得眼眶一热,险些失声惊诧。
戎氏瞥了一眼,淡淡道:“毛手毛脚,下去吧。”
姮淼儿屈膝行礼后匆匆退下,一出殿门,忍了许久的泪珠不住地扑簌簌滚落。
捂着手背,低头沿着宫墙疾走,她想着快些回到殿内处理伤口。
恰在此时,宫门处传来一阵动静。
商煜正与越明一边低语一边步入宫苑,并未留意到前方那抹纤细身影。
越明眼尖,瞧见那前方偷偷抹泪的美人,低声笑道:“主上您瞧,那位晋地来的姮美人,怎地又哭成了泪人儿?”
商煜闻言,抬眸望去。
只见姮淼儿泪眼朦胧,险些撞上他身前护卫才惊觉驻足。
她抬头看见是他,吓得脸色霎时白了,慌忙拉着身后宫女一同俯身行礼,连受伤的手都忘了藏:“参、参见相国大人。”
商煜瞥见她泛红肿胀的手背,眉头微蹙:“肌肤娇嫩,更需仔细,若留下疤痕,倒是可惜了。”
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沉威严。
姮淼儿绷紧了身子,不知这位权势滔天的相国为何独独与她说话,眼下心中恐惧更甚,胡乱应道:“谢相国关怀,妾、妾无碍,先行告退。”说着便要绕开离去。
商煜脚步微移,恰好挡住她去路:“美人似乎…很是惧怕本相?”他身形健硕高大,投下的阴影已然将她完全笼罩。
姮淼儿惊得连连摇头,眼睫上还挂着泪珠,模样可怜又脆弱:“妾不敢。”
对方似乎极欣赏她这般模样,又向前逼近一步,身高的优势将她完全笼罩。
姮淼儿被他迫人的气势吓得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,差点又要落下泪来。
见她如此,商煜才满意般轻笑一声,微微俯身的声音压低,仅她二人可闻:“既入此深宫,便身不由己,非汝想与不想,而是能与不能。”
语罢,他直起身离去。
越明紧随其后,略带不解地回头望了那抹僵在原地的纤细身影一眼。
姮淼儿怔在原地,反复咀嚼着那句话。他这是是在点拨她,要她主动去争的意思?
宫道尽头,越明忍不住低声问道:“主上为何要提点那姮美人?虽貌美,却实在柔弱,只怕经不起风雨,轻易便折损了。”
商煜步履未停,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:“正因如此,才更有趣,本相倒是好奇,她这般性子,在这吃人的地方,能挣扎到几时。”
目光掠过宫墙飞檐,他看向暮色渐沉的天空,晦沉眸底冷漠的骇人。
是夜,商煜回到相府。
偌大的相府寂静无声,亭台楼阁在月光下幢幢黑影,仆从寥寥,不见半个女眷,唯有看着他长大的老嬷嬷还候在廊下。
“主上回来了,”老嬷嬷上前接过他解下的外袍:“可要用些夜膳?”
“不必,”商煜摆手:“嬷嬷自去歇息便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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